言之。
出来后,他就一直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休息,因为怕半夜她瘾发作,他不敢睡得太死。
果不其然,三个小时后,床上传来了动静,顾言然在床上肆意地扭动着,难受地发出闷哼。
孟司谦眼疾手快地拿过手边早就准备好的镇定剂,抓住她的手就往她的静脉上扎。
这镇定剂里面还有安眠作用,反正今晚她是能熬过去了,明早起来会不会更严重,那他就不知道了。
正在他拔出针管的时候,他突然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缓了缓,他了低下头仔细看去,发现在她手臂上还有一个针孔,他皱了皱眉。
不怪他想多,蒋韦的那些货有多少作用他还是知道的,那一杯酒不足以让她变成之前那个样子,更何况她还吐出来不少。
这只能说明,在那之前,应该还被注射如入了剂量更大的药物。
算了,那是她的事情,跟他可没有关系,他现在只要把她先稳定下来就好。
一晚上,一人睡得不省人事,一人一夜未眠,另一狗睡得昏天暗地。
……
顾言然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四周有些发愣,这是在哪儿?
她坐起身时,才看到墙角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