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他还未回来吗?”
香奴脸色有些不好了,她担忧地看着自家公主,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说道:“公主,驸马应该还有公事要忙,早些时辰,安岩来通报了,说驸马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奴婢猜想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回来了。”
“安岩与你说的?”刘楚佩转头看向香奴。
香奴被她看着,心里有些发虚,低下了头,“嗯……安岩说的……”
“他都已经七日不曾与我说话了,哪里还会派安岩来告诉我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刘楚佩低眉轻笑了一声,满是苦涩,“你不必拿这些话来诓我,我自己心里有数。”
香奴一下子跪在地上,“公主赎罪,奴婢只是不想公主还闷闷不乐的,公主久病初愈,万万不可再劳心劳神了。”
“我又没怪你。”刘楚佩笑了笑,“起来吧,替我取一只宫灯来。”
“啊?公主您?”香奴愣了,“公主,才四更天,您要去哪儿?”
“我睡意全无,还是出去走走吧。”刘楚佩叹了口气,往外走去。
香奴赶忙替她披上一件披风,在屋里寻了只宫灯,点燃便匆匆往外走去。
刘楚佩站在门口,接过她手中的宫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