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人都说要废了公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颠倒黑白、不分是非。”
“最可气的是,山阴公主与太子竟然说让大家相信公主您,说
您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说一定会查出真相,给皇上与您一个公道。”
“我呸!分明是自己放的屁,还捂上鼻子看别人。”
刘楚佩心情低沉了那么久,倒是因为香奴这句话笑了出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公主莫要笑奴婢,奴婢是个粗人,说不来什么话,但奴婢觉得这句话十分在理。”
“是是是。”刘楚佩微微勾了勾唇。
“公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外头可都这么说您啊,您不气吗?”
“气啊。”刘楚佩不甚在意地看了她一眼,“气能有什么用?流言止于智者,若是不信我的人,再多费口舌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刘子业何日登基?”
香奴想了想,“好像是皇上入皇陵那日之后,方才我在来清玉殿的路上听到其他小宫女再谈这件事,登基大典的事宜皆在准备之中,公主,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不能让太子登上皇位啊。”香奴急得拉了她的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