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景,不由得伤感,“这条路我走了百八十回了,却不想今天是因此而来。言之,我好像从未问过你家里的事,你父亲对你好吗?”
刘楚佩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想着,南乡侯对他一定是极好的吧。
她并未注意旁边的人眼神一收,有些冰冷,“挺好的。”的确是好,好到他自五岁起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父亲的面孔了,他根本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
“等你回临沂时带上我吧,我也想见见他。”
“好。”他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
因为今日起得有些早,王莹怀里的人在车的颠簸下渐渐睡了过去。
刘楚佩见状松了一口气,话题一转,“我皇兄那里还好吗?”
“你放心,我已都安排妥当。不过在此途中,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刘楚佩看向她。
“刘楚玉在修建陵寝。”
“谁?你说谁?”刘楚佩以为自己听错了,“刘楚玉?你没搞错?”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跟你说,但是修建在何地我还不确定。”
“你哪里发现的?”
“是在底下的一处镇口遇见的,行迹很是可疑,当时无北因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