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这时候应当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总是心里有些不安。”刘楚佩一把抓住香奴,“阿奴你说,刘楚玉会不会借此机会说我坏话,让言之与我和离什么的?”
“公主,您在担心什么呀,驸马不是那样的人,他将公主放在心尖,怎么可能会和离。”
刘楚佩刚想展露笑意,可是想到什么后,便又道:“若是等刘子业登基以后,我们的处境之后便越来越难,到时候他一句话岂不是可以决定我们生死?”
“公主,您也是公主啊,太子殿下不会把您怎么样的。”香奴拉着她往里走去,“公主,外头风大,我们去府里等吧。还有,您特意吩咐厨房做的菜应当也差不多了,公主不去瞧瞧吗?”
刘楚佩眼睛一亮,“差点忘了。”
香奴终于松了一口气,每一回哄这个祖宗当真是太难了。
刘楚佩往厨房走去,远远地便闻到的一股气味,她停住脚步,难受地皱了皱眉。
“公主怎么了?”
“你可有闻到什么?”她嗅了嗅,眉头越是紧缩。
香奴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厨房的菜香吗?奴婢闻着应当是糖醋鱼。”
“香吗?”刘楚佩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