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那么管不住嘴,什么都往外说。
刘楚佩自然发现了他话中的异常,“主子?和二主子?什么意思?你的主子是言之,那二主子呢?”她抬头看向已经没有踪影的前院,“江?”
北六立马说道:“是,是江公子,主子与江公子是多年的朋友,情同手足,我们便一直称呼江公子二主子。”
“江是北魏人?”刘楚佩继续问道。
“是。”
“你家主子是临沂人。”
“是。”北六不知道她究竟想知道什么,便考虑着哪些该做哪些不该说。
“那他们是如何认识的?是言之去了北魏才与江认识的,还是江来了建康与言之认识的?”刘楚佩一个接着一个得问,根本不容北六任何思考的时间。
北六被问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是江公子来了建康与主子认识的。”
“是吗?”刘楚佩挑眉。
“嗯。”北六抬头看向她,递给她一个自认为坚定的眼神。
“你方才不是说,他们俩是多年的好友吗?你家主子可是前不久刚刚来的建康城,怎么会跟江在这相熟了好几年?嗯?”
“不是,不是,属下说错了。”北六如今脑中已经开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