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回答“无所谓,反正带你来也不是看风景的。”
“那是做什么?”绍宁一脸的不明所以。
“没什么没什么。”符邵言打岔道“快出去吧,一会儿天黑了怕是要堵车。”
乌鸦嘴,那车何止是堵?简直是半个小时都不一定往前移一百米啊,高架桥上堵的简直是惨烈,坐在出租车里,别说是容易晕车的绍宁,就是符邵言都有些坐不住了。
“老大,你可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许澈无语道。
符邵言叹气“我也不承想嘴这么灵啊,估计前头有交通事故,不然怎么可能堵成这样?”
车上的绍宁白着脸,刚下飞机就上了车,接着堵了半个多小时,被晕车折磨的是死去活来的,若不是符邵言拦着,她用头往车窗上磕的心都有了。
要是痛痛快快的吐出来也就罢了,偏偏绍宁的晕车只是难受和恶心,又什么也吐不出来。
车窗被打开一条缝,符邵言点燃了一支香烟,管司机借了个火,只抽了两口就因为绍宁的咳嗽掐灭了烟。风是顺着车窗往车里吹的,难怪绍宁觉得呛。
“师傅,这条路平时也这么堵吗?”副驾驶的许澈问。
司机说“平时堵是堵,可也没今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