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
“好多了,刘姨昨天给我泡了党参水,里头好像还搁了金银花,一杯我就不晕了。”
“刘姨经历的多,什么事就没有她不明白的。”
确实,刘姨是少有的活的十分通透的人,这点符邵言不得不承认。绍宁虽然才与她接触不到两天,但她确实也觉得刘姨为人不错,做事细致没错漏,除了不识几个字以外,其他一点毛病都没有。
文化这东西真是拿人拿的死死的,若是刘姨是个有文化的人,现在估计会是个什么大老板女强人之类的吧,就凭她做事的认真度,不论到哪儿绝对是个一把手。
许澈不知从哪带来了一个摄像师,说是符邵言要他去请的,绍宁初次来家里,要跟清姐合照几张。
刘姨也在照片中,一元也在。
正好绍宁买了几个相框,虽然是便宜货,可是十分有意义,第一次拜访总不好空着手,可她却被动的偏偏空着手,只能拿路上买的这些便宜的纪念品哄清姐开心了。人家清姐也不在乎贵贱与否,只要是绍宁送的,她就开心的收。
最重要的是,浅褐色的木质相框放入那照片立在床头柜上,还特殊的合适,好像那相框颜色浅了不行深了也不行,一切都那么自然,和照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