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上臂,大声谈笑。粗俗的胜利者们正在享受属于他们的乐趣,而俘虏们只有冰冷和绝望的眼神。
很快俘虏们就连勉强保持镇定都做不到了:这些怪人打开几个他们带来的箱子,没过多久,四个穿着墨绿色连体隔离服,戴着墨绿口罩,背着蓝色农药喷雾箱,手持黑色亚光喷杆的怪物闪亮登场。
此情此景下,可怜得,神经高度紧张的俘虏们毫无疑问把这几个怪物当成了某种即将到来的东方式酷刑的行刑者,尤其是在某个促狭货恶作剧般得对着俘虏上空喷出一片84消毒雾并且发出一阵绿巨人般邪恶的笑声后,场地中间的人群顿时开始骚动,有人一边咳嗽一边大喊:“上帝啊,我不能呼吸了,那是魔鬼的唾液!救救我!”
......
骚动很快被平息下来。荷兰人再一次用三条人命的代价体验了侵略者手中短枪的连发功能,尸体很快被拿着刀斧的海盗喽啰拖走。好在那几个喷吐着恶魔唾液的怪物这会已经消失在库房和兵营里,俘虏们现在被强制盘坐在商馆中央的泥地上,一个个低垂着头颅,精神萎靡。
也许是上帝终于发现子民在遭受磨难,于是施展神力——一个浑身散发着圣洁光环的人出场了。
蔡飞明是从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