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土人一样有羞耻这个概念,只是贫穷的生活限制了他们裹住蛋蛋地努力而已。
自从投靠大员新来的黄种人势力后,新港社和大目降社的新附民,迎来一种和荷兰人完全不同的统治方式。
首先是政策性扶持:相比其他部落,他们用同一张鹿皮能换到更多的东西,尤其是成衣——摩云观牌的月白色成衣。在这个基础上,新附民们又体验到另一种刚猛的政策:“发”。
发什么?草鞋,七分裤,澡票,理头票......
总之,凡是能改变一个野人形象的物品和服务,统统发了两轮,同志们在迷茫和幸福中初次体验到了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优越性。
接下来就该体验大家庭的残酷了,老爷们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凡是继续露着蛋鸟朝天的,一次训诫,二次就被绑走扔给伐木区的监工,三个月后看你还喜欢露鸟不!
没用多久,在这种胡萝卜加大棒,半行政半鼓励的推动下,新附民村落里的人,在欣喜和无助交织中,被迫接受了强加到头上的一切:他们学会了日常穿衣出门,学会了去窑区的澡堂洗澡,学会了理头。
最重要的是,他们学会了出售劳动力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