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自己则稳坐。皇帝的屁股永远要坐在弱势一方。
而在这个过程中,厂卫系统就是皇帝用来削峰填谷,保持三角平衡的核心支点。
然而崇祯在文官忽悠下,自己把锦衣卫搞残了,就像他裁撤一年用不了多少银子的驿站系统一样。
事情的恶果很快就显现了出来。明末的士绅阶层,可以说是历朝最癫狂的时代:结社成帮,党同伐异,干预行政,把持乡里,出入公门,侵夺民产。
这些在明清之际脱了缰绳的士大夫,彻底破坏了整个行政系统,说是祸国之源毫不夸张:崇祯初年祁彪佳出任苏松巡按时,复社领袖张溥前往谒见,即“袖出一揭。乃苏州各属者,云系名士”,要求予以照应。
士大夫奢侈淫佚,醉生梦死,而底层的生员也毫不逊色:包揽词讼,隐漏钱粮,癫狂无态,聚众闹事,各地都发生过生员围攻当地官员的情况。
这种破国毁政的癫狂行为,致使明清时人论到其时的江南缙绅,几乎众口一词,深恶痛绝。直到清初一系列的“哭庙案”,“钱粮奏效案”后,士绅阶层才彻底被清廷打断了脊梁,取消了这个阶层扰乱行政,偷漏赋税的能力。
怎么说呢,这有点尴尬:因为少数民族不惯那些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