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纪的秀才普及着常识,增长着见识,开拓着脑洞。
双方关于社会制度最后一段讨论,是在南望得知,未来他所服务的政权将会是君主立宪制后。
“这岂不是天子垂拱而治?”对社会制度还是半瓶水的南望,第一时间就用他最熟悉的那些儒家理论套了上去。
“哈哈哈。”马跃大笑起来。
“士大夫口里的垂拱而治,指得是架空皇帝后,由他们这个阶层独大——这里面没民众什么事,士大夫也不打算接受泥腿子的监督。”
“而君宪制不一样:皇帝虽说被架空,但是统治阶层是要对选民负责的。想当州长,就要摆平一州之民,你说说,是私底下搞定几个大佬容易,还是摆平一州之民容易?”
“如此说来,这日后的官儿大约不好做了?”南望听懂了。
“对喽,要讨好万千民众可比架空皇帝难多了。”
......在最艰难的思想转变这一步完成后,南望终于搞清楚了自己“为何而战”和“为谁而战”,这已经是他来到大员三个月后了。
这之后情报局对他进行了几轮心理测试和内部测谎。
事实证明,被转化的士人阶层是可以“为我所用”的。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