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德下一刻却笑眯眯地将托盘推了回去:“不瞒熊老爷说,这银子嘛,我倒是不缺。”
“哦?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余老兄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余本德点点头:“冒昧问一句,不知熊老爷在生意上有没有提携小人的地方?”
“呵呵,这样啊”熊道听到这里,回身靠在椅背上,拿起一盒“国产”的“台江牌”香烟用点着后,先是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他才说道:“老兄你志向不小?”
“唉,世代胥吏,贱役不得翻身,就是想为家中辟一条财路,还望熊老爷成全。”余本德这时态度诚恳地拱了拱手。
今天这个机会是余本德多年以来一直想要的。要知道隔行如隔山,他这种贱役行当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能施展开,但是一旦跨了行,就没人鸟他了。做点小买卖可以,想要进入其他正行,那些背后的缙绅连眼皮都不会夹他一下。
这种情况和后世香港的那些华人探长很像:收来的大笔黑钱只能买楼出租,或者开个小茶楼真正的大买卖他们要是插手进去,分分钟就会被那些商业巨头们吃干抹净商业不是吃拿卡要,几招规则以内的手段就能让外行顷刻破产。
所以余本德这次也是看准了机会:这熊老爷要在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