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的女人见到这一幕,大哭着冲出来扑在了左保六身上,一副恶霸地主欺凌劳动人民的活话剧就这么被形象演示了出来。
掌柜的看到这家大人哭娃子嚎,满脸的肥肉都抖了起来。他先是翻了翻手中的账本,然后弯下腰指着左保六说道:“你这个混蛋,现如今还欠着行里三十七两银子。”
“哼,就这种破落户,也敢拿大。”掌柜的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这略显破旧的院落:“你给我听好喽,明日不去上工,就把你送官,先打了奴籍,再把你老婆和崽子都卖了抵债,听明白没有!?”
奋力保护桑园的左保六,在挨了一顿鞭子后终归还是清醒了:是啊,如今不比以前了,他现在连自己个的命都保不住,还顾得上那些桑树?
于是在女人的埋怨声中,左保六第二天一早,便扛着锄头去了桑园。
走在村里的便道上,他这一路看到的全是凄凉。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送葬队伍此刻正慢吞吞走向村外的坟岗。
在几天前那场械斗中,当场被狼烟熏死的就有四五个人,还有几个是被自己人踩死的。左家村的乡民一天之内就重伤了几十个,殁了十好几口人。
这之后官差便闯进大屋,给里长左鸿物办了一个“抗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