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令!”
徐府管家在县衙挨了二十五板子的事,当天就以闪电般的速度在“有心人”这个层面传开了。
虽说衙役们怕得罪徐家从而没有真打,但是打板子这件事本身,就意味者徐家在第一回合交锋中的失败和被打脸,这让很多得知消息的“有心人”,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而坐在书房听汇报的徐瑾徐老爷,也第一次感到了对头的棘手。无视了跪在地上诉苦的管家,徐瑾背起双手,走到门廊下,沉思半晌后,轻叹了一声“料敌于轻,看来要从长计较了。”
事实上今天这一出,原本是在徐瑾意料之内的。
前日里当徐瑾将入股的话说出去后,这就等于是摊牌了。徐瑾从那一刻起,看似表面云淡风轻,其实他和他的同盟都在密切关注港口动向——牵扯到如此大的财富,引来对方强力反弹是大概率事件。
令徐瑾没想到的是,熊道那边居然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当天深夜)就组织了人手去烧了桑园,第二天一早,又策划了断水械斗事件。
反击来得如此凌厉凶狠,是徐瑾压根没有想到的。尤其是对方那种毒烟,能令几百佃户全灭而自身不伤一人,这个最新信息顿时令蓄势待发的“地契联盟”紧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