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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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之后,点将台上的主持人吴小校又一次开了腔,快快乐乐地宣布进行下一个节目:单人打靶。
这一次没人再上当了。明人们现在知道,这个用机关巧器发出大嗓门的,说话看似客气,实则就是在嘲讽他们这些土著而已。
然而这所谓的“节目”还是要看的,虽说感受到了被鄙视的痛苦。此刻所有明人都站了起来,伸长脖子,眼睁睁看着另外十副崭新的扎甲被立在了面前的桌上。
紧接着,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乞丐服,自从登陆天津以来,就被所有人嘲笑的“花衣蛮”,站上了刚才的射击位置。
到了这个时候,再没有弱智敢嘲笑那件花衣了。场上所有明人都在屏息静气,期待这下一刻将要发生的节目。
同样的距离,同样的位置,三百多米外的特战队员,此刻在明人眼里只有一个小点。
下一刻,一道火鞭从花衣人手上怪铳里打了出来。
从mk17突击步枪中打出来的7.62毫米制式被甲弹,压根不是发射铅弹的二八大盖所能比的。
仅仅只是第一匣三十发子弹,就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