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黄平。”钟秀秀说到这里,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娘可有兄弟姐妹?”
“哦有个舅父,老早就病殁了。”
“可那伙农人里,却有你姨母的后人,和你同岁说是姨母七八岁上就卖去了临县,你说奇也不奇?”
黄志诚一个激灵“这定是冒充的,我从未与闻。”
“好,好,就当是冒充的。”
钟秀秀貌似接受了老公的解释。
在抛出一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后,接下来钟秀秀却又转移了话题,慢悠悠地说道“妾身本以为,夫君时不时露出的那口怪腔调,大约是台州乡下的土音。不想日前见夫君和将军手下亲贵攀谈,妾身方知世事玄妙。”
说到这里,钟秀秀目光炯炯地盯上了自家老公“将军手下这些老弟兄,该不会都是夫君老乡,出自天台山的同一窝贼匪吧?”
“咳咳咳”黄老爷开始没命咳嗽起来。好一会后,他才涨红着脸说道“为夫身为巡抚衙门赞画,平日里和这伙人多有来往,不经意间染了些口音,也是合乎道理的。”
“嗯,夫君说是就是了。”对于这份错漏百出的口供,钟秀秀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
坐在床上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