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瞄准。
然而最佳时机已经过去了。
两个毡帽鞑子这时已经学了乖。他们不但全身缩在马后,而且特意借助着大石和树木的掩护,精准控制着马匹往这边赶来。
这时候梅抚西的枪法就有点跟不上了。说到底他也只是经过了短期射击训练的菜鸟,无论是训练时长还是消耗子弹的数目,都远远没有达到普通新兵的标准。
所以他后面两枪都差了准头。对于不再匀速前进,而且左拐右绕的敌骑,两枪都打在了树干和石头上。而对面的鞑骑每躲开一枪后,就能突进五六十米。
冬日的薄阳下,两个鞑兵就这样紧催着胯下战马,踩踏着残雪在一步步靠近。看似单调的马蹄声愈来愈令人窒息,残酷的杀戮氛围令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边的小队成员,现在连来者的面目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低颅阔面,眼角狭长——蒙古人。
当两个戴着毡帽的蒙八旗突进到了前方四十米距离时,梅抚西今天的第二次命中终于姗姗到来一个蒙兵的右肩被铅弹擦过,顿时血流如注,丢开了已经提在手中的马刀。
由于这杆二八大盖的存在,导致两个蒙兵被迫改变了常规战术。正常来说,突进到五十米后双方应该停马,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