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撑住地面,一点点在雪地上挪动,试图躲回身旁大石之后。
这时候,哒哒的马蹄声又从身后响起。
刚才那位一挑二的毡帽蒙古人终究还是没有超神。被双人夹击一刀后,蒙古人的伤口一直从胸口划到了肋部,内脏碎块正随着马儿的颠簸从伤口往外掉。
所以两个获胜的队员就像好莱坞主角一样,看都不看错蹬而过的敌手,径直往这边赶来。
一根卷起的马鞭伸到梅抚西脑袋旁,在他脸上羞辱性地拍了拍:“少爷,吐够没有?”
还在埋头干呕的少爷,闻声后说不得又呕了两下,然后用手在脸上胡乱抹一把后,这才抬起头来。
然后梅抚西就看到了一脸嘲弄的陈二爷和笑呵呵的队员。
“啧啧。”摩挲着下巴的二爷,嘴里发出了一连串赞叹声:“瞧少爷这幅尊容,大约回天津聘个花子头儿也尽够了。”
梅抚西知道自己脸上糊满了鼻涕,现在肯定一副狼狈模样,再加上这些都被一旁两个下属看到,他这时简直是羞愧欲死。
“啪”得一声,陈二爷说翻脸就翻脸,一马鞭抽在了梅少爷大腿上:“提着枪都被打成这副鬼德行,真真是废物一个!滚过去把那鞑子砍了,提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