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喇额真赫托,站在迁安县城头,望着北边大股冒起的烟尘,脸上充满了迷茫。
如此大的烟尘,势必有大批骑兵接近,这一点,此刻站在迁安城头的所有旗兵都能判断出来。
可是来者的身份却是个谜。
因为就在昨天下午,来自遵化的信使路过迁安县时,还报了平安。这样一来,即便昨天后晌遵化被明军攻打,那也不可能败退的如此之快?
再说了,即便遵化和三屯营一路的旗兵全部弃了城,那他们出走廊东口后,也不应该南下来迁安,直接去东边的永平府城见二贝勒,然后全军北上出关才合理啊?
于是赫托就迷茫了......他和部下此刻脑子都是糊涂的,他们实在猜不透对面来得是何方神圣。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远方来了大股骑兵,那么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于是赫托便下令关了县城四门,拉起吊桥。
至于城下关厢那些明人......这些人已经对过兵很有经验了,一看城门突然关闭,他们就开始往滦河西边的山区跑路。
没过多久,一支骑兵队伍就来到了迁安,这座被滦河半包围的县城城下。
然后来人的身份也就搞清楚了:署都指挥同知协守漳潮等处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