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打哈哈,转而说起了正事:“我知你来意。回去告诉马经略,我家曹总兵日前与鞑子交战时受了伤,眼下不便见客。”
钱铁山说到这里毫无羞愧之色:“现下天色已晚,关防吃紧,谁知道有没有鞑子再来抢人头......不若等明日一早,再请马大人前来议事吧。”
“这,这怕是不合适吧?”
左良玉已经听傻了。
他事前压根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狂悖之事:一个副总兵,居然敢要求总掌诸路勤王兵马的武经略在城外等一宿才能见面?
这就像是军长把前来视察的集团军司令挡在防区外一样,已经彻底没了上下尊卑,近似于造反了啊!
然而钱铁山压根没有搭理左良玉的话,只管自顾自继续说道:“我警告你,晚上不要闹什么幺蛾子。城前这条路,现在允许走小股马队,要是再有兵马异动,枪子可不长眼!”
说完后,钱铁山一拉缰绳掉头就走,留下左良玉傻傻站在城下,百思不得其解。
穿越众如此跋扈,倒不是因为手头有了鞑子人头就膨胀了,而是有其他不太好启齿的原因——拖延时间。
当然,这种动作肯定是会被明国将领当成跋扈来解读的,只不过穿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