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这位堂官,我今日教你个乖,要给人定罪,一条就够了。”
曹总兵来京城短短几天,其实不认识侯恂,但这不妨碍他怼人。互喷一句后,曹总兵开始拿起奏章,继续自辩起剩下的罪名来。
剩余罪名,刨除掉那些子虚乌有用来凑规模的之外,其实最核心的“谋反”指控大家都清楚,指得就是生产模式和吸纳流民这两点。
令士大夫们坐卧不安的,除了吸纳流民外,穿越众在台湾施行的工业化耕作模式才是重点。
至于说真正要命的那些工厂,士大夫们反而总结不出什么道道来。现在是十七世纪,仅凭一点册子上的描述,人们也推断不出来生产线的可怕。
关于以上两点,其实是彼此关联的,忠勇伯接下来做了合理解释。
首先,忠勇伯依旧大方地承认了耕田一事,并且向殿中所有人说明:当年他在未招安之前,就已经带着弟兄们驱赶了台南野人,占领了那块广袤的平原。
这之后因为缺乏粮食手下吃不饱肚子,于是他就开始和善于制器的海外阿拉斯加国商人贸易,从彼国购买了用来耕地的铁车,另外还引进了一些工坊。
说到这里,忠勇伯摊开双手质问殿上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