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碎片四溅中从大楼的另一端撞了出来。那百米高的大楼从七层往下的位置,齐刷刷的消失了,出现了一个天门山般的大洞。但是富兰克林竟然依旧抓在初号机的独角上!他怒吼着,双手环抱着这根独角,竟然拔了下来,随后他猛地一脚跺在了初号机的脑袋上,将其踩得向下低沉的同时,自己赫然抱着独角高高跃了起来。而后他调转了这根粗壮的独角,尖端向下借着下落的力量狠狠的对着初号机的头颅刺了下去。
“啊!!”初号机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那足有两米长的独角几乎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没入到了他的头顶,即便里边并不是任何真正的有机大脑,但依旧刺入了使徒那粘稠的灵魂能量之中。
而最重要的是,在那根独角上,闪耀着淡淡紫色的光芒,正是富兰克林将自己的力量全力倾注到了其中,在初号机的内部与使徒的灵魂之力展开了最直接与最危险的战斗。
“你也会疼痛吗?王八蛋!”富兰克林咬着牙,手掌一直没有从独角上离开,也只有他和希尔这样达到了足够高度的血脉者,才能掌握将魂谕完全以能量形式输出的方法。
使徒确实感到痛了,他的灵魂包裹住初号机的躯体,在某种程度上说,此时的初号机正是他的身体,一根有料的钢钉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