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切割着他的肺腑。
这次,命运没有抛弃他。
他听到了那熟悉的,恨不得每一步都要踩入钢铁之中的稳重的脚步声。
“你发病了吗?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些什么?”
络腮胡子拎着半瓶朗姆酒,醉醺醺的,他正好来巡夜。虽然他对这些孩子十分的残暴,但是他其实知道,每个孩子的姓名对于医生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他们花费了打量的精力才将他们找到,如果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而他刚刚到走廊上,就听到了brody那穿透了铁门依旧刺耳尖锐的呼救。
其他的孩子自然也都听到了,他们全都萎缩在自己的被窝中,不敢出声。
门栓拉开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的悦耳,当络腮胡子拉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已经哭的满脸眼泪鼻涕,腿已经软成面条的brody。
“求求你,把我换到别的房间里吧。”他哀求着,“这个房间里有人,他们会吃了我的?”
络腮胡子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酒意都散去了一半。
“你睡癔症了吧,哪里有什么人,医生专门说要让你自己住在这里的,其他人哪里有这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