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向下看去,可以很清晰的现,以德意志级舰为中心,大概半海里左右的圆内,冰层的厚度减弱了许多。
z根本就没有把玄冰的威力全方位释放,他已经刻意将德意志级从这冰天雪地中剔除了出去,但就是那波及的余威,就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有人喜,有人悲。
德意志级上,就已经冷如冬日的新西伯利亚,那田纳西和新墨西哥级,自然要凄惨的多。
新墨西哥的侧面船舷附近,一座冰雕伫立在那里,依稀可以分辨出他手中拿的是红绿黄三色旗。
那位用旗语警告德意志级停车的盟国海员,只是在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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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冻成了冰块,同样结局的还有田纳西的瞭头,他扶着栏杆,身体前倾,右手伸出,还保持着想要接住望远镜的姿势,然后就再也不需要其他动作了。
仓内的海员们迅的关上了舱门,但是那低温又怎么能是钢铁所能阻挡的。两艘战列舰的舰桥内,所有人早已经冻得瑟瑟抖。
他们不知道,现在到底生了什么,这难道是那些日耳曼人研出来的新式武器吗?可是那武器,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样子?
那些冰有生命一般,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