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是一种下降的地势,上边虽然没有夜晚那些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但是这个时间却又许多送小孩子上班的家长们。
看着那些小孩子,汪凌不由得皱眉,想躲开他们太难了。他一把捏死了刹车,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后向着那路边的花坛上骑去,站起身踩在脚踏上,猛地将车把拉了起来,在半空中又用力将车把向前推去,重心来不及改变的情况下,竟是直接跃上了那足足一米多高的花坛边缘。
花岗岩的花坛有些潮湿,清晨的露水还没有完全蒸发,已经变成光头胎的后轮一顿打滑,还在快速踩踏的的汪凌差点直接摔下去。
他十分紧张的抓着车把,以尽可能快的速度骑到了广场的另一头,汪凌从花坛上跳了出去,脚踏在台阶的护栏上滑了一段后,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即便努力的去卸力,但是脚踝和手腕还是剧烈的痛了一下,此时汪凌实在是怀念当时被他丢弃在洪都拉斯湖中的那辆enduro。
这共享单车,实在也就只能被称为是单车了。
“汪凌,小心,他马上就到了!”
汪凌从广场冲了出来,前方就是商业街了,幸运的是,现在还没有到开门的时间,虽然店铺的大门都开着,但是都是一些店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