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锦葵原是有些痴恋这种奇妙的感觉,但...等等,他那句话是何意?
锦葵心中有话难言,喂...资质差?她就算天份不行也是一个很努力小花仙好不好诶,竟敢无耻嘲笑她,等到哪日必要让他也瞧瞧厉害!
留在原处的锦葵怒踩了几脚这无名殿的地面,此刻她很想念那个”毛球”,应该使唤一下,让这“毛球”给她往淮渊身上咬!不用客气!
可不,说来就来,白球和绿蛋竟然牵着小手,拿着似曾相识的那个酒壶,突然冒到锦葵的面前,让她好是无语...
“小主人,那儿个有一个酒壶,好甜呀。”
“是哦,怎么有点晕乎乎,呵呵呵....”
白球和绿蛋两人双颊酡红,憨憨朝着锦葵笑,看样子喝了不少。
“诶,你们别晕...待我闻一闻后,给你们解酒啊。”
锦葵呢,作为一名负责任的花仙,酿酒自是很有一套,解酒必然还需酒中料,她可刚接过酒壶欲闻,这二活宝便晕作一团,那白球更是现出”毛球”形态,场面实在引人发笑。
于是乎,最后累得都是锦葵罢了,只得任劳任怨把他们抱上她内殿的床榻,至于淮渊,她想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