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般撕裂的恐怖,反而快好了,看样子药效不错。
可...等等,这些伤口已经被上过药了?
那她岂不是...
锦葵双颊已然涨成猪肝红,起身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给她自己。
她本是想缓一缓内心的波澜,却喉间一入茶,顿时痛楚钻心,犹如被火灼一般,心间更像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一点一点的在啃噬。
锦葵压抑住那股想涌出猩红的感觉,调整了下内息,才感觉好了点儿。
她想,这样喝茶的动作也是淮渊常常会做的吧,这儿是他的内殿,最后...也应该是他将她抱回此处吧。
回想一下,从那日四月初七结花宴,他莫名与她结花,带来到此处,她与他之间也算是纠纠缠缠吧...所有关于他的事,或许总能让她心情起伏上下。
但这么久了,锦葵觉得,也还没有好好审视过他的这间内殿,就像从来没有真正看透他一样。
他这间主卧的内殿摆设却尤为简单,相比起锦葵那睡觉的住处,反倒是她反客为主了。
只不过有一处吸引到了锦葵的注意。
和那床榻正对着的一处木柜,其上方竟然放着一只风铃,像是许久没有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