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哪天你被生吃活吞了都不知道。”
“哼。”
元临哈了口气,将那吊坠擦得干干净净。
锦葵看着元临小心翼翼,把那吊坠紧在心间,忽而回想起他的身世,她便随口一说,示意谨慎,只不过后者好像全然没放在心上。
马车悠悠,元临倒是累得直接呼呼大睡,终于安静了。
锦葵侧头看了眼淮渊,视线便放不开了,确实像是元临说的一块大木头,坐这么长时辰了,也不累得慌,此刻闭着眼,是假寐还是真睡着了呢。
淮渊微垂着头,轻轻呼气,眼脸半敛,睫毛微扇,清冷如雪的面庞怎还透着一些温柔。
锦葵忽而想起在无名殿时的种种,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呢,是他欠了她,还是她欠了他...
“看我作甚。”
淮渊双唇弯勾,语调诱惑。
“咳,没,我...我看外面天有点黑了,想着...是不是要停了。”
噗,锦葵心下一紧,这淮渊是老狐狸吗,竟然没睡,闭着眼都发现在看着他?
此刻,锦葵视线赶紧转移至其身后的车窗白纱,透着暗光。
“不打紧,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