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我故人,我难道也不可以进去?”萧之澈袖袍一挥,瞥了一眼,愠色难掩。
“六皇子,卑职这边可没收到大皇子的消息,您久居东宫,可是不知道这如今谁说了算?就连圣上可都说了不算,裘忠得罪了!”裘忠俯首,神色却全然看不起萧之澈,许是有人撑腰才这般仗势欺人。
“怎么,大哥是皇子?我便不是啦!”萧之澈怒声道。
“六皇子言重了,可这事来得蹊跷,卑职可不敢透露风声!”裘忠看了眼四周,便立刻站直了身。
“那你倒是说,里面可还有人?”
“这...可都抓去地牢了!大皇子的命令!咳,继续搜!”
“...”萧之澈皱眉,拳头握得紧紧。
“卑职忙去了,告辞!要变天咯!”裘忠神气的扭头便走进苏府。
“就是萧义天身边的走狗!”
萧之澈咬了咬牙,便火急火燎走向停在一侧的马车。
“回宫!最快的速度!”
太极殿内,鹤发却仍然不失威严的老皇帝躺在龙榻上,面容虚弱憔悴,紧闭着双眼。
塌下跪着十来个太医、太监和宫女,无一不瑟瑟发抖。
而那殿外还有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