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为什么？”
“你看过我的生死簿；”李潇然解释道：“你应该清楚我跟他的关系，更何况我还喜欢他...”李潇然抿嘴垂眸了一下：“如果我说出他的名字，那岂不是出卖他？”
易酆无言，叹了口气。
“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所以...只能心领你的好意了！”
“咳...”
易酆无奈，舒了口气后，瘫在座椅上，无言良久。
“其实...”
突然，易酆看着头上的灯池，轻声言道：“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易酆挺身，顺势捂住了脸，双肘抵在桌边：“因为我生前跟你一样，也是征战沙场之人！”
“嗯？”
李潇然闻言，有些意外。
易酆摩挲着脸，继续道：“虽说那是你前世的事情，但我依旧欣赏你，因为我清楚，你骨子里的性情不会变！”
易酆放下双手，开始整理身下的生死状：“我尊重每一个忠于自己‘国君’的人，但是...”易酆将李潇然的生死状卷好：“你的这位‘国君’，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
李潇然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