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云随意有没有在听,她正在试图爬到另一侧的美人靠上去,只不过因为力气太小,姿势看起来滑稽又费力。容与笑着摇了摇头,却听得几声清脆的铃铛响。
是云随意胳膊上的那个小铜铃铛。它自从上一次被道长取下来改了改之后响得更加莫名其妙了。她听得这铃铛的声音,激动地从美人靠上跳下来,差点崴了脚,顾不得还没有站稳就大喊了一声“师父!”
她这一声大叫在空阔的江面上渐渐荡远,但是四周却静悄悄的,只听得远处渔歌的声音,纷纷刚刚铃铛的声音是幻听。连容与都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来。云随意愣了一下,眼里的希冀慢慢消失了,她低着头有些懊丧地走过去抱住容与的腿,撇着嘴说:“我想师父。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呀。”
容与不知怎么回答。当初道长留下的那张纸条上只草草写了“去见京墨,照顾随意”这几个字,应该是事发紧急,来不及再交待太多。道长和京墨是怎么个交情他不是很清楚,但是既然这样说了,那便必然有他的缘由。容与缓缓蹲下来抚了抚云随意的头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来阻止云随意继续向他发问:“你还记不记得你师父书斋里的那个小白瓶子?”
“记得。”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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