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眼睁睁地看着容与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惊恐:“我答应师父,每年春分帮他把鞠陵的万物登记造册的!天尊我走了——”
容与的表情简直就像凡人活见了鬼一般,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做法消失在了原地,青玄无奈地笑了笑,任由这他离开,自言自语道:“这小狐狸崽子怕他师父得很。”
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头问云随意:“诶,徒弟,你怕不怕师父的?”
云随意好像没有听懂,把手中的花枝举起来给他看:“师父,给你花花。”
“不要花花,”青玄嘴上说着,但还是把花接了过来,又蹲下身来看着她:“我们现在要去找陶然,他妄图加害于你,这笔账是要算算清楚的。”
云随意这回好像听懂了,她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当人被推到水里的情景,浑身瑟缩了一下,瞬间声音就带上了哭腔:“不好,不好……”
“那随意是怎么想的呢?他把你推到水里,做了坏事就要得到惩罚对不对?”
“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又似乎觉得这句话有些道理,回凌虚观的一路上都在沉思。组织了半天句子,终于委委屈屈地开口道:“我以为他是一个好人,但是他又推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