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了身子,容与利落地一翻身,稳稳地侧着身坐在了他的背上,随着它晃晃悠悠地走着。
“容与哥哥,去哪里呀?”一只小鹿精歪着脑袋冲他打招呼,于是树上一排鸟儿也探出头来偷偷看着他。容与笑道:“去找我师父去。”
“容与哥哥!给你吃野果子,刚刚偷来的。”一只松鼠精从树上扔了个野果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他的怀中。
“谢谢啦!”
“容与哥哥!我姐姐说要嫁给你!”两只兔子精在一旁撕打了起来,其中一只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耳朵:“臭弟弟!叫你乱讲话!”
“真的吗,小兔子?”他开玩笑地回答,惹的那个兔子姐姐飞起一脚把刚刚爬起来的弟弟又踹到了地上。
这样打打闹闹地一路走着,大黑在一处河岸边停了下来。一叶竹筏正飘在上,随着水流晃晃悠悠地游走。竹筏上坐着一名青衣男子,看起来整个身子要垮到水里去,偏偏又还没有。他拿着一只钓竿,似乎是在钓鱼,实际上他旁边除了一支竹蒿外空无一物。
他只是无聊罢了。
容与谢过大黑,提身运气,三两下点起水上烟波便稳稳当当地站在了竹筏上。那竹筏只是微微晃了晃,泛起细小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