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当他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云随意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半条魂都要被吓掉了。他开始佩服起这个小姑娘的毅力来,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可以自己从将军府回到这里来。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床上的云随意睫毛轻颤了颤,她又一次醒了,同时觉得自己无比的干渴。她这回好好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四周的景象莫名的熟悉。难道地府和凌虚观长得一个样子?
她转头又看见了师父,于是皱了皱眉头。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而这段时间里道长一直就在她的床前没有离开过半步:“师父你不投胎去吗?”
道长一把抓住了云随意的手,但随机又放松了些力气,怕弄疼她。他的眼里全是心痛,他把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滚烫的泪水就这么从她的手背滚落下来,他轻轻地道:“这是凌虚观,随意,你回家了。”
云随意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她只是用她那一双大且好看的眼睛愣愣望着道长,仿佛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道长于是看着云随意的眼睛,他郑重、缓慢又无比坚定地说道:“徒弟,你回家了。”
云随意还是愣愣地看着他,仿佛她的脑子被烧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