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都是轻蔑。
陈广平自然看得出来徐虎诚不善的目光,但是自己也没办法,只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冲着徐虎诚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其实正常来说,陈广平的官职比那徐虎诚大,但是人家徐虎诚是冀北虎军的将军,手握重兵,那是实打实的兵权。而自己,无非给皇帝参几个折子罢了。而且那冀北军向来都是朝廷的王牌军,一个个将军自然比那平常军队的将军要高一大等。所以陈广平此时只能低下姿态,低头折节。
陈广平笑呵呵的作了个揖,道:“徐将军,真是威武无比,陈某见了是羡慕不已!想必徐将军从冀北感到长安是有要事,不知徐将军可否跟陈某说说?”
徐虎诚见陈广平谄媚的模样,不禁冷哼一声。他这辈子在军中习惯了那种有一说一,有二就干的日子,所以不喜欢那些背后算计人的孙子。因此,陈广平这样的笑面虎,徐虎诚是恶心到了极点。
于是徐虎诚清了清嗓子,然后吐了口痰,吐在陈广平的脚旁,斥骂道:“说你娘的狗屁,老子军务在身能和你说?你是个什么鸟东西?我能告诉你的就一个,今天你要是敢动我们世子殿下,老子今天带着十五万虎军就把你这十万虾兵蟹将剁成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