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教。”
“那成人又是从何处听来的言论?”陈丰张口便问。
“这……本官从何得知?”
“大人既然不知,便先不要打断如何?”陈丰笑容可掬的问道,却让那人面露难色,当场打断旁人说话,无论是放在哪里,都不是礼貌之举。
“哼!”那人甩了甩袖子,又坐低了身子。
“陛下,众位大人”陈丰朝着众人拱了拱手,“成人并非孩童,
所言自然是心中所想,若是有了心中这般的猜想,岂不是正能够说明黎民对朝廷的不满,对皇族官家的不满?”
“先生可莫要仗着陛下宠信便信口雌黄!”
“这位大人!”陈丰不理会他的无礼,只说了一句,“随意打乱旁人说话,可并非礼士所为。”后又看向了坐在首位的皇上,“不知陛下认为微臣所言可有道理?”
“言之有理!”虽说看着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官员被陈丰三两句话便堵得无话可说的感觉当真爽快,但陈丰问话,他也并未忽略。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今连皇上都说了言之有理,自然不会有人再来触皇上的眉头。
“这样的问题一日不能解决,百姓心中对朝廷的不满便会与日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