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个方法是最好的,既然没有办法说服他,便用强权让他屈服,他看见手中的图纸,第一想法便是要花费顶了天的银两,但这银两,从本质上来讲,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的,与他并无太大的关系,只要他愿意便可以了。
遂,陈丰又重复了一遍,“戴大人是要抗旨不遵吗?”
段纶问这话之时,戴胄心中并无太大的波澜,只清浅说了两句不敢,但此话若是出自陈丰之口,意义便完全不同了,如今谁不知道,此人已经是陛下在朝堂之上的代言人了,他的意思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陛下的意思。
果然,陈丰的话音刚落,李世民的眼神就瞟向了他,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明鉴,微臣并非抗旨不遵,只是,只是……”
“只是需要拿出来的银两数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戴大人心中不安了?”不等戴胄说完,李世民便开口插了一句,语带笑意的问道。
“陛下明鉴啊!”听得李世民的话,戴胄好似找到了知音一般,重重的磕了个头,只差痛哭流涕了。
“好了,起来吧。”对于忠臣良将,李世民从不会太过于苛责,尤其是此时,正是关键时刻,断不能临阵换将,否则,只怕又要拖延些时日,“大司农所说不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