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这……”段纶思量片刻之后点头,“可以做到。”
“不过……”段纶又是问了一句,“不知大司农此意何解?”那图纸之中分明,若是只建一州之地,便只能解一州水旱灾害,却并无解全国之忧的能力,却不知陈丰为何要如此安排。
“无何缘故,只请段大人万万要将此事当真,不可有半点马虎!”陈丰自然不能告诉他,史书记载,贞观三年秋,以上九州大旱,遂含糊其辞地说道,但语气异常严肃。
听得陈丰这般语气,尽管并未知晓个中缘由,但他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大司农尽管放心,此事,段纶记下了。”
“辛苦段大人了。”陈丰朝着段纶点了点头,“另还有,贞观四年秋,许、戴、集三州亦要完工。”
“至明年春,关内亦要全力赶工,明年秋,六辅之地及绵、始、利三州,亦要全力施为,若实在赶不及,也定要在贞观四年春夏之际完成。”陈丰又是接连道出一串地名。
段纶虽并不知晓其中深意,却仍是依言而行。
不过虽然此时陈丰并未给他答案,但不出一年,当他在各地零星建造的水利起了作用之后,他才惊觉,这位大司农当真料事如神,连天灾亦能在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