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上坐直了身子,另还拉着李贞儿的玉手将其引到了自己的身旁坐下,“乖,不哭了。”他伸出一双握惯了武器,充满了老茧的手,轻轻的拭去李贞儿脸上的泪水。
李贞儿摇摇头,却不说话,只一双眼睛有缘的盯着颉利可汗,直到颉利可汗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情惹她伤心之时,她方才开口说道,“大汗近些日子总是忧心,眉头不展的模样,着实叫妾身揪心,只恨自己是个女儿家,不能帮大汗分忧解难。”
“诶!”闻言,颉利可汗便不乐意了,“朕何时嫌你是个女儿家了?我突厥可没有你们大唐那许多的规矩,姑娘家的不比男子差!”
“嗯?”姑娘抬起头,面上梨花带雨的模样,眼中却有着疑惑。
“傻姑娘。”颉利可汗本是擦拭李贞儿面上泪珠的手,不自觉的就放在了她的头顶上揉了揉,直到这傻姑娘头上精致的发髻松松散散的快要散下来了,那姑娘才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小脑袋从颉利可汗的魔爪之下拯救出来。
“大汗别闹。”李贞儿嘟着嘴气鼓鼓的看着颉利可汗,眼中却仍旧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大汗近些日子可是为了那忽鲁努一事发愁?”
颉利可汗诧异的瞧了李贞儿一眼,这是自打在街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