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免了,掌柜请坐。”
陈丰的礼还没有行完,就已然被颉利可汗拉着坐在了凳子上,而颉利可汗就坐在他的边上。
“不知大汗这般慌张的叫在下如入王庭,可是有什么要紧事?”陈丰优哉游哉的说道。
“是件天大的事!”颉利可汗也不隐瞒,甚至连被水都不曾给陈丰倒上,当然见着颉利可汗这般焦急,陈丰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在这个时候硬是要一杯水,“掌柜请看。”说完,颉利可汗便将一个并不起眼的木盒子推到了陈丰的面前。
“什么?”陈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并没有得到颉利可汗的答复,只见颉利可汗对他做了一个表情,示意他将这个盒子打开。
小心的将盒子打开,最上面是一个新近打开的信封,在下面是一叠密密麻麻的信纸,陈丰倒是没急着打开最上面的那个信封,而是翻看了下面的信,“这字迹有点熟悉呀。”还不曾看内容,陈丰便嘀咕了一声。
颉利可汗也因为陈丰的这一声嘀咕,眼神有了一瞬间的变化,这字迹陈丰觉得熟悉也并不奇怪,因为那信上的署名,正是巴图,东突厥突利可汗的堂弟。前段时间从忽鲁努的书房之中搜出来的信件便是他发过来的。
那些信中的内容,陈丰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