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自信的说道。
“原来如此。”陈丰略作沉吟。
“若是这般,掌柜可还有忧心之处?”颉利可汗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丰。
“既然大汗心中已有定论,便是在下想多了。”陈丰说完又一次强调了一遍,“在下不通军事谋略,所说难登大雅之堂,还望大汗见谅。”
“无妨无妨。”颉利可汗豪爽的摆了摆手,“人无完人不是?掌柜谋略并不在此,不了解也不足为怪嘛!”
“大汗大量,某只担心帮不上忙不说,还要成了大汗的累赘。”陈丰说话的时候,声音之中带着一点愧疚的味道,也是这个味道让颉利可汗心中对陈丰的满意又上了一个层次。
草原上的人,豪爽便豪爽在此处,他若是心里中意你,便千般万般的待你好,若是心中不中意你,便是一个笑容都不愿给你。而现在,陈丰无疑是获得了颉利可汗的好感,此时莫说陈丰还有大用处,便是没有,颉利可汗亦不会对陈丰太过于苛责。
他哪里知道,陈丰得了他的回应,心里都要笑开了花,这人只知晓那水上渡不过来,却未曾想过还能在水上架桥,人从桥上走过来便是,十仗宽的路,应该并不需要多么艰难吧。
而隔了一条额尔齐斯河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