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瞬间便恢复过来,就如同家中的兄妹闲聊一般,顺势问道。
“她很温柔贤惠,知书达礼,聪慧狡黠。”提到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陈丰的眼睛弯弯,笑
意好似在这张脸上都藏不住了一般,“有时,她亦会与我撒娇,也会流泪,时不时也会耍小性子了。”即便是说到这些算不得优点的存在时,陈丰的脸上亦是满满的笑意,脸上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
“那这样的姑娘,在大唐很特别吗?”不只是其木格,便是其其格也对此表示好奇,虽说突厥女子大多爽朗,但满足陈丰这等要求的人,绝非少数,这样的性子,在她突厥,也并非是不寻常的性子啊!
“不特别。”陈丰浅笑着摇了摇头,虽同样是浅笑,淡淡的笑意,但任谁都能看出来,此时的笑容是有神采的,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意,绝非平日里礼貌似的挂在脸上的毫无意义的浅笑。
“既是不特别,子丰哥哥为何会对这姑娘情有独钟呢?”其木格继续追问,一个并不特别的姑娘,也会招人喜欢吗?还是这般优秀的男人对其情根深种?
“因为是她。”杜立想了好一会儿,大概也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但这四个字说出来,他便猛然发现,这就是最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