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的事情,是吗?”看着杜立郁结的面庞,陈然开口问道。
“方知能有什么事?安稳着呢。”高冉毫不在意从旁插话。
“哥哥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起色了。”她记得,最初的说法是很快便能够恢复如初,可是到了现在,竟然半点好转的迹象也无,一路上,他们换了六七个大夫了,汤药也不知吃了多少。
听陈然说起,杜立方才反应过来,男人确实比不得女人的细心。但这并不能说明高冉不关心陈丰,他只是单纯的心思大条,很多事情想不到罢了。
“不对!”高冉忽然惊讶的大叫了一声,“你们骗了我?”
虽然没头没尾,但杜立还是意识到高冉的意思,“并没有骗你,最初,方知的耳朵确实听不见,但后来服了药之后又能听见了,这不是他服的药产生了效果,还能是什么情况呢?”
说着,杜立便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遇高冉说了清楚,包括最初陈丰带着人上山去砍树,被蛇咬,当天是怎么晕倒的,他又是怎么趁着夜色将人带走的,最终毒发,陈丰失去了三感,在之后找到了突厥的大夫,替陈丰压制住了毒性,还开了药。
因着察觉到了危险,他便驾着马车带着陈丰从突厥牙账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