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一个头。
“大司农这是在怪罪我们?”李孝恭当即反应过来,这位是在以退为进。
若是没有记错,陈丰今年方才及冠,二十岁的年纪,说了自己一生所求便是百姓安居乐业,却又说什么要安度此生,何解呀?
众人皆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了,听了李孝恭此言,如何还能够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也不管陈丰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猜中了一条,便死命的往上靠。
按照李孝恭的想法,陈丰应该确实是在生气,他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不仅是他身中蛇毒,便是杜立也摔断了腿和手臂,这般惨烈的局面,背后的朝堂之上却有人给他捅刀子,这般下来,陈丰如何能够不心寒?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陈丰听见李孝恭的话,这次却并未当做听不见,而是回过头,转向李孝恭的方向,“李大人多虑了,如今下官已然身残,回京的路上寻了不少大夫诊治,均未有成效,病体不能痊愈,无法继续为国效力,既不能担君之忧,如何敢食君之禄?”
食君之禄,却不能担君之忧!
他不敢,便是说了朝堂之上还有其他人敢!
一句话便让太多人心中有了别样的想法,但是鉴于陈丰并未将此事明说,只点了自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