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一截被人踩出来的缺口。我们偶尔也会从那里借过一下。”她回答问题绝对算是知无不言,没有任何的避讳。
“你承认知道就好。”谭警官忽然莫名地笑了起来。“目击者还称,嫌犯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是身高、体型以及眉眼的轮廓——都与你非常相似。”
这话什么意思?
听到此处,陶雅萍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了:“你们……怀疑我?”
活了36年,她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冤枉。换做那些性情刚烈、脾气火爆的人,恐怕早就拍桌子站起来骂街了。
而她,只是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辩解道:“我一上午都在家,没有出去过。而且……我们单位我最清楚,只有一些瓶瓶罐罐的各种药剂,又不值钱。去偷什么呀?稍微能称得上有点价值的东西,恐怕就只有实验报告。”
“你早上是不是真的在家,我们一会儿就知道了。”谭警官显得胸有成竹,仿佛马上就能戳穿这个女人之前的谎话——在其心里,他已将她的所有证词都预判为谎话。
“你说去研究所不知道该偷什么,那我来告诉你可以偷什么。今早九点一刻,嫌犯作案被人发现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毒理实验室里,准备偷危险试剂柜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