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摇着头,眼神中透出凄凉与绝望。
“刘聪,我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来评价你了。卑鄙、龌鹾这些词都配不上你的所作所为。”刘聪自知理亏,四处张望以缓解尴尬。
须臾后,恬着脸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立场:“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总之,下个星期过来把孩子接回去吧。我……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我走了。”随即站起身,逃离现场。
走到大门口,换好鞋,他还不忘最后再
“好言相劝”一句:“你仔细考虑考虑,这真的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对你对我,对美美和孩子,都皆大欢喜。”陶雅萍一个人倚在沙发里,单手捂脸,欲哭无泪。
她怎么会摊上这么个男人呢?平心而论,刘聪不是一个脾气差的人。相处的这十年,他鲜有暴怒和做派强硬的时候。
先前因为警察问话之事而发的那通火,基本已经属于他最恶劣的态度了。
可脾气温和、性子软,不代表他不会犯贱。一个人若秉性不正,就算是个怂包也能生出朝三暮四的肮脏的心。
他今天到家里来讲这番话,背后肯定少不了段美美的煽风点火。他为了那个女人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放弃道义,放弃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