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冤,只愿老爷身为云州父母,能够为小怜做主……”她泣不成声,朝着公堂上拜了下去。那些在公堂下围观的百姓,有些忍不住亦是涕泪俱下,他们也曾多受过沈府的欺压,只是无人敢将那有权有势的沈家,告上公堂。
此时有人为首告,那百姓们便连天价的诉起苦来,沈家为富不仁,欺压百姓,早已是怨声载道,此时一片连天价的叫骂,也惊得州官老爷脸上渗出了汗,可是,他只是一个偏远州府的小小父母官,哪里得罪的起家中当朝,有权有势的沈家啊!所以,他只能私下里从了沈家的安排。
“肃静!肃静!”
他怒不可遏的拍打着惊堂木,让下方的百姓们肃静下来,他高座堂上,震声喝道:“本案经我审证,苏小怜其父为沈家劳役,因病而去,根据大唐律法,女儿应当继父身为沈府私仆。而本应为私仆受沈府使唤的苏小怜却背主潜逃而去,更有沈家员外所言,苏小怜平日里贼手贼脚,因见府中金帛财物甚多而常常窃取,如此便足可定罪!”
“老爷,小怜冤枉啊!”听到州官竟然如此审案,苏小怜不顾擦去泪水,声嘶力竭的哀声恳求着:“小怜一介民女,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情,请老爷明察啊!”
“一派胡言!”官老爷吹胡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