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子,算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既然不合适,那你说我欺负女人是什么意思?是你惺惺作态,是你虚伪,还是你哗众取宠?”秦血乘胜追击。
戒律堂弟子被问得哑口无言,本想先声夺人,结果,却反遭奚落,戒律堂弟子的心里,充满了憋屈。
“好一个惺惺作态,好一张伶牙俐嘴!”离皇动了爱才之心,向离虹暗暗打听:“他在琉璃宗是什么身份?”
离虹不敢怠慢,马上如实汇报:“不瞒圣皇,他在琉璃宗只是一名杂役弟子!”
“什么,杂役弟子!”离皇大失所望,彻底熄了招揽之心。
不是不能开口,而是,区区杂役弟子,身份低微,开口有失身份,不值得开口。
离皇不动声色,又朝秦血望了过去。
但见冷风飘,一片肃杀意。
归根结底,语言,只是点缀,实力,才是根本。秦血与戒律堂弟子,终是交上了手。
秦血一边挥拳,一边扬言:“看好了,我不光会揍女人,我还会揍男人。”
“我已晋升蜕凡境九重五年了,岂会怕你乳臭未干黄口小儿!”戒律堂弟子毫不示弱。
来呀,来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