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此时正在房顶她原先站着的地方,对着她,一脸又恨又笑。
倪修也恨恨,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飞身到其他地方继续想道:“如果我是姬无双,我先死了,然后对香山事件一无所知,那我又为什么断定钱铎不会去呢?”
“有人借我的名义向众仙家发出邀请,然后大家都准时应邀,说明……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是了!思及此,倪修登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后头的思绪一下子畅通起来:“应邀的,都是上当的。上当的是因为不知道‘我’死,那不会上当的肯定是知道‘我’已死了!”
“当时姬家其他人应当也是不知道‘我’要死,所以才未能及时阻止,或者就是在此之前,姬家人已经全部遭难,压根儿没办法阻止,那这样的情况下,远在鹤毓的钱铎却知道我‘死’……又是为什么呢?”
想到姬无双问出此话的时候一脸的淡然和关心,倪修脑海中飘过无数的猜测,就像暗夜中忽闪忽闪的萤火虫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捕捉到关键,却又在结论即将明了的时候又黯淡下去,寻摸不着。
如果只有姬无双一人知道,那么,关系与之亲近的罗鸢和钱铎会知晓也是合情合理。她现在唯一能够推测出的便是姬